轻佻的帮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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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,也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,生怕忤逆江砚又会惹得他不快。 江砚的温柔比暴戾更可怕,比绵里针更像一张精心编制的密网,越是挣扎越缠得越紧。 江砚似乎也对这场“过家家”乐在其中,他耐心地舀起一勺又一勺,颇为满意余恙的顺从。 他会在喂粥的时候掐住余恙的下颚,冷眼看着黏稠的山药粥水混杂着唾液从嘴角溢,盯着他狼狈的样子低笑,还故作关心地轻问:“好吃吗?” 余恙并不喜欢虾,第一次提出拒绝后就被江砚扣住了后脑,用嘴和舌尖递了过来。 带着食物鲜咸的吻让江砚意犹未尽,他就这么嘴对嘴给余恙喂了三只虾。 余恙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黏糊猎奇的亲吻给逼疯掉了。 这顿午餐不过是江砚惩罚式的驯服游戏——如果惹江砚不快,连他吃饭的权利都会被掌控。 余恙攥紧了桌下的拳头,指甲深陷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。 回过神时,笔尖悬在纸上,墨水晕开一片混沌的污渍,像极了他此刻溃散的思绪。 “阿恙,你还好吗?” 邻桌的岑子瑾悄咪咪地用笔尖戳了戳余恙的西装外套,压低声音说悄悄话:“我发呆就算了,你怎么也在发呆?” “没什么。” 余恙下意识拢紧了西装外套,侧头间他似乎还能闻到身上残留的檀香味。 他故作镇定地回答:“思考问题不小心走神了。” 岑子瑾一脸担忧,“你脸色好差,嘴唇发白,是不是低血糖了?” 说话间,他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小袋薄荷糖在空中划开一个抛物线丢给余恙,余恙眼疾手快地接住。 余恙盯着掌心的薄荷糖,透明的包装在教室白炽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