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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因为这个不愿意告诉我呀?” 梁景年别扭着,没说话。 梁祈辞不按套路出牌,声音依旧温柔,说出的话倒不是那样:“那你还是很了解我的嘛,我确实希望你去,你会去吗?” 他毫不犹豫道:“会。” 别说是出国做交换生,只要梁祈辞想,让他去死都没问题。 梁祈辞说:“那你赶紧去给教授一个准话,他很在意你的,醉酒都不忘念叨呢。” 梁景年站着没动。 如果连他这点小情绪都读不懂的话,梁祈辞也不好意思说他是他哥了。 他轻声问道:“你不愿意吗?” 梁景年开口,声音低哑:“我不想离开你。” 有点儿前言不搭后语,云里雾里,但梁祈辞明白他的意思。 他笑起来,眉眼弯弯:“你是小孩子吗,这么大一个人了,怎么还一个劲地围着哥哥转呢?” 梁景年蹲下,他们瞬间交换位置,变成梁景年将脑袋埋进梁祈辞的怀里。 他的声音沉闷,听起来很不高兴:“因为我爱哥。” 梁祈辞摸摸他的脑袋:“嗯嗯,我知道的,但是总有一天你要离开我,独自去外面看看呀。” 窝巢的雏鸟,即使再不舍,终有一天也将脱离巢xue,展翅高飞,俯瞰众山小,翱翔于自由的天。 梁景年是那只雏鸟,梁祈辞便是他赖以生存的巢。 望他离开,盼他归来。 梁祈辞说:“你去吧,去看看这个世界,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,等你回来。” “一言为定。”他问,话语平述,却是陈述句,并不是在问他。 这是一件没有